方和颂成功喝上了牛奶，当着桌上其余两人谴责的目光。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困惑的看了身边人一眼，他私下人这么好吗？办事这么耐心？人怎么还不回去呢？

    郑怀石一侧头对上他的目光，话接的很快，“还是想喝奇异果的，我让餐厅给你现调。”

    方和颂都没来得及把目光转回去，他话就说完了，于是连忙说：“谢谢，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要两杯这个吧，一杯不够喝。”方和颂突然补上了一句。

    郑怀石刚想站起来，出去给他再拿一杯，就见坐在方和颂另一侧的主任“噔”地一声就站起来了，挤着褶子说：“哪能让您去给一个小屁孩要奶喝啊，我去我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看了低着头的方和颂一眼，出去了。

    郑怀石见状眯了下眼，眼里要笑不笑的，竟还隐约藏着点纵容，“还知道隔山打牛。”

    方和颂知道郑怀石肯定很聪明，所以又没理他。

    一顿饭结束，郑怀石亲自送他们上车。

    把主任惊得脸上褶子又多了三条，连忙说不用，方和颂没理他们的寒暄，开门上车的时候，头顶突然搭上来一只手。

    方和颂拧着头看过去，发现是郑怀石给他搭的。

    方和颂怀着复杂的心情上了车，这不对劲。

    上车之后，文遇学长全程没有理他，甚至在两人途中因为颠簸不小心蹭了下手臂，他都要狠狠躲开。

    方和颂不明所以地一低头，“怎么了？有电吗？”

    文遇白了他一眼，静了须臾，又猛地把头转回来说：“你早就认识郑先生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方和颂依旧摇头，“不认识，只是上次的艺术展，不小心和郑大师见了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不小心？”文遇：“一面他能专门坐到你身边去，一面他能在你面前脱外套秀身材，还亲自去给你拿那丢人的奶？”

    不知听到了什么，方和颂突然一脸严肃地说：“奶怎么了，牛辛苦产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