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燕抬起头来，双眼内满是不理解，看向何铮：“飞燕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。只是飞燕觉得如果一直将恨意延续下去，到时候少爷也会过的很不开心。”
他咬紧牙关，将早就想要说出来的话说道：“这么多年来，少爷也应该知道百姓们在大虞王朝的统治下，早就忘记了前朝的一切。现在他们都过的很幸福，又岂能会帮助少爷复国？”
低沉的言语，犹如是一把无形的刀子般，深深地扎入了何铮的心。
何铮也是真没想到飞燕有日会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说话。
那种无法被身边人理解的感觉，还是让他头回更加好奇，虞婧欢到底是怎样的人，怎么会让飞燕这般地怀疑自己呢？“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身份，也是我这一辈子需要做的使命。”
飞燕摇头：“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使命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何铮大声地吼道：“今日你和我说的话，我全当做你不清醒之下说的，也不会真的放在心里。可你下次还若是在我面前这么说的话，就别怪我让你回去。”
那一腔愤怒，随之而来。飞燕这才明白，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以下犯上：“是，少爷。”
他方才那么说，只是希望少爷能够真的获得到幸福而已。
自从少爷认识虞婧欢以来，嘴角总是会挂着笑容。所以他觉得，虞婧欢可能是解开仇恨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