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渗出汗水,他下意识地挡住身后的林漓。
这是要干什么?打架?
他已经多长时间没有打过架了,别说大学,就连高中都没有动过手。
“死虫子!”脸部瘦削的男人一脸轻蔑。
在瘦削男人身后另一个男人倒是笑眯眯的,“小哥,你最近才了解这些事吗?”
“我们两个只是觉得最近有些异常。”冯歌接着那人的话头并未讲出实话。
林漓在冯歌的背后并未出声,也没有伸出头来看那两人。
“撒谎也是不礼貌的。”笑眯眯的男人语气轻松,“算了,没有组织的散客过得并不轻松。”
他拍了拍瘦削男人的后背,走到冯歌面前。
“你可能不清楚一些话的含义。”他平视着面前的冯歌,“但是你又是偷听、又是撒谎。是不是该赔礼道歉呢?”
呼。第一次在现实中面对这种情况的冯歌心里一紧,这已经是遭到面对面的威胁了。
冯歌抬起左手,指了指在黑板上方位置的监视器。
“这是教室。监视器总认识吧?”
“死虫子!”
“也会录音。”冯歌继续说道,至于到底会不会录音他倒是不清楚。
“你……”
“好、好……我们其实也不需要赔礼道歉。”他用手挡住了身后的瘦削男人,“只要告诉我——你有什么就够了。”
我有什么?
“直接说正面效果、负面效果。我知道你有,别浪费时间。”瘦削男人接口道。
正面、负面……冯歌的大脑自从高考过后就没有这么高速运转过。
“我有一件……”他的喉咙发干,“一件可以封闭别人感觉的东西。”